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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青“偶尔显锋芒”

发布日期:2025-05-22 11:32    点击次数:175

作者:叶永烈,来源:《四人帮兴亡》

“游泳池事件”

1954年三月尾,江青自杭州返抵北京,除匿名信事件令她心中郁结外,还有一桩事情令她倍感羞赧与痛苦,犹如当头棒喝:原来,她得知毛泽东酷爱游泳,遂未经许可便自作主张,建议为其建造游泳池,却不料遭到毛泽东的严词责备。

自迁居北京中南海以来,毛泽东日理万机,于闲暇之余,常半卧床榻,沉浸在书卷之中。其保健医生观察到,毛泽东日复一日鲜少运动,担忧此对健康无益。鉴于毛泽东对游泳情有独钟,便“投其所好”,劝其在闲暇时光尝试游泳。

解放前,中南海便已拥有一座露天游泳池,其长度达50米,宽度则为25米,南北两端深度各异。在深水区的一侧,设有10米高的跳台与3米高的跳板。然而,游泳池的日常使用,主要服务于中南海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。出于对毛泽东主席安全的考虑,保卫部门特批,毛泽东只能在游泳池开放时间之外,即清晨门未开启或夜间门已关闭的时段,前往游泳。

然而,随着冬日的降临,户外游泳池的水温降至冰点,甚至结冰,游泳变得不可能。毛泽东因此不得不转而前往清华大学内的游泳池继续锻炼。清华园与中南海相隔甚远,加之毛泽东抵达后还需进行清场,这一系列繁琐的程序让他深感不便。

江青目睹此景,便私自提出为毛泽东建造室内游泳池的建议。然而,该游泳池并非位于中南海,而是选址于北京玉泉山的一号楼,此地为毛泽东偶尔的居所。据中直修办处的田恒贵回忆,该游泳池规模不大,仅相当于一个宽敞的客厅。

游泳池终于建成,江青满怀喜悦地向毛泽东汇报,期待着毛泽东能露出欣慰的笑容。然而,出乎她意料的是,毛泽东却勃然大怒。在毛泽东看来,动用公款为他个人建造游泳池,这是绝对不可容忍的。他要求江青就此事件撰写一份检讨书。

1954年4月20日,江青致信毛泽东,就其未经允许擅自提出为毛泽东修建游泳池的提议,进行了深刻反省。翌日,毛泽东将江青的检讨信转交刘少奇、陈云、邓小平等同志审阅,并附上了一段批示。

刘、陈、邓、罗瑞卿、尚昆、汪东兴等同志:

江青女士,请审阅此信。针对当前的困境,我决定以个人稿费作为补偿,支付所需五亿元的建造费用。同时,游泳池将暂时封闭,不再对外开放。

毛泽东 1954年4月25日

毛泽东在批示中提及的“建造费五亿”,是以当时流通的旧人民币为单位的。自1955年3月1日起,中国人民银行开始发行新人民币,即我们现在所使用的人民币。按照当时的兑换比例,一万元旧人民币等值于一元新人民币。因此,“建造费五亿”实际上等同于五万元新人民币。在1954年,五万元人民币的数额可谓相当可观!

连续遭遇两次重创后,江青的心情愈发沉重。尽管她仍在病榻之上休养,1954年6月24日,毛泽东在致堂弟毛泽荣(又名毛胜五)的信中,提到了“江青的病情稍有好转”的情况。

胜五弟:

收悉您的来信,心中喜悦。江青的健康状况有所好转,对她对您的关心,我深表感激。孩子们一切安好。你们都好吗?

祝进步

毛1954.6.24

1954年10月1日,国庆佳节。江青与毛泽东一同登上天安门城楼,观摩盛大的阅兵仪式、精彩纷呈的表演以及绚烂的烟火表演。赫鲁晓夫亦莅临现场。周恩来深谙礼仪之道,主动上前欲将江青引荐给赫鲁晓夫。然而,毛泽东忽起,径直走向江青,将她引领至城楼边缘的一隅,以避双方之面。

这件事也给江青的心里留下了阴影。这表明,毛泽东不愿把江青作为“第一夫人”介绍给赫鲁晓夫,避免江青以“第一夫人”的身份出现在苏联媒体的报道之中。

“政治夫妻”

在经历第三次对俞平伯《红楼梦》研究的公开批判之后,江青在1955年初依旧保持着较高的活跃度。当年2月,她曾两次深夜拜访了知名电影导演史东山。

史东山

如本书第一章所述,1933年,江青首次自山东踏入上海,迎接她的正是史东山。彼时,史东山尚是一位青年导演,受左翼剧联(亦称左翼戏剧家联盟)的委派,与山东实验剧院话剧组教师李也非同行,共同负责接待这位来自青岛海鸥剧社的杰出成员。

继而,史东山荣升为中国影坛的著名导演。尤其是1946年,他执导的《八千里路云和月》一炮而红,震动全国。1955年2月23日,正值52岁之龄的史东山不幸突然离世。

1955年2月25日,《人民日报》公布了一则令人沉痛的消息:我国著名电影导演、全国人大代表的荣誉获得者、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的委员,以及中国戏剧家协会的常务理事史东山,于23日在北京医院不幸离世,享年52载……

《人民日报》报道史东山“于北京医院离世”,其言外之意已明,即史东山系因病去世。自此,关于史东山之死的说法,皆统一为“病死”。

“遗憾的是,在即将投入工厂生产的前夕,他不幸突然病倒。经过北京苏联红十字医院的诊断,确诊为慢性肝炎……正当众多工作亟待他完成之际,残酷的病魔无情地夺走了他的生命!”

最初官方对史东山的离世归结于“病逝”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事实的真相逐步被揭露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史东山竟然是通过过量服用安眠药自尽!这样一个乐观、坦诚的人,为何会选择如此决绝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呢?

史东山不幸离世之际,江青在两名警卫的随同下,先后两次造访史宅,亲自登门。传言称,这是应毛泽东的嘱托,关注电影界,她便亲自前往探望史东山。两人进行了私密交谈,具体内容无人知晓。

自首次对话之后,史东山情绪低落,话少寡言。不久,江青再次登门。江青离去后,史东山双眉紧蹙。妻子华旦妮询问他,他仅吐出一句:“我怎能屈服于一个女子的操控?”

数日之后,史东山不幸以自尽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周恩来闻讯后,深感震惊。依照当时的惯例,自杀者不得举行追悼会,然而周恩来破格特批,为史东山举行了追悼仪式。史东山的离世,直至“文革”时期才再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。

1969年,昔日的风云人物江青留下了这样一段批示:

史东山因不满自杀。

华旦妮为军统特务。

传闻之中,江青与史东山结下梁子,缘起于她上世纪30年代初涉影坛,在上海崭露头角之际,曾有意在史东山执导的作品中担纲一角,却不幸遭其婉拒。

至于1955年2月江青与史东山的具体对话内容,一直是个谜。直至2004年12月,华旦妮在95岁高龄因病入院,临终前,她向女儿史大里透露了心中藏匿了半个世纪的隐秘。这一切发生在江青先后两次造访史宅之际:

短短数日,史东山的眼窝便显露出深深的凹陷,他身体孱弱不堪。华旦妮心怀忧虑,陪伴他交谈。史东山向她透露,胡风等人已被内定为“反党集团”,全国范围内的清查运动即将展开。江青曾暗示,他涉嫌参与胡风文艺小集团的活动,并告诫他“切勿执迷不悟”,应立即站出来揭露胡风。

往昔,毛泽东曾言:“对二老(即蔡楚生与史东山)须加以礼貌。”鉴于此,江青接连两次向他发出警示,强调务必保持客气。她言辞犀利地指出:“胡风那三十万言书中涉及电影的部分,实乃你所撰写,其内容充满反党反人民之嫌,你理应即刻反其道而行之。”

作为胡风的长久至交,他不可避免地深陷其中!不久之后,史东山因过量服用安眠药而自尽离世。

史东山的遗书迅速递交,其去向成谜,然而华旦妮却铭记了其中的核心内容,那几乎全是对丈夫的深情告白:

他与胡风交情深厚,既是老友又是上下级,却并非文艺小集团的一员。纵然他对胡风的观点表示认同,但对于那份长达三十万言的书籍,他事前毫不知情,未曾参与其中一字一句的撰写。他对大一统的文艺格局感到不满与不认同,尤其是像他这样从国统区来的文艺工作者遭受歧视与排斥,令他义愤填膺。至于对胡风的批判和文艺整风运动,他深感其恶劣与难以忍受。

华旦妮清晰地回忆起遗书中的一句话:“开展整风运动,旨在救赎灵魂,而非将生命吞噬。”

史东山,坚毅如峰,自当不会对老友落井下石,然而,他也难以摆脱那无尽的压迫,更不愿承受屈辱之痛。于是,在既不诬陷他人,亦不自我诬陷的抉择下,以自杀来保持人格的纯洁,成为了这位一代名导的最后抉择。

1955年2月,江青两次于夜晚造访史宅,这一举动彰显了她当时的活跃程度。然而,不久之后,她再次陷入神秘莫测的状态。江青从公众视野的前台转至幕后,主要原因是她再度遭受疾病的困扰。

她坚持定期进行身体检查。此次全面体检的结果显示,心肺功能良好,肝胆健康,血液指标正常,只是肠胃消化功能略显薄弱。但在妇科检查中,北京协和医院的专业医师发现,她的子宫颈口长期存在糜烂和炎症,存在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可能发展为肿瘤,因此建议她接受相应的治疗。

面临肿瘤或癌症的打击,这位步入四十岁的女性如同遭受晴天霹雳。生命至上,她不得不将政治抱负暂时放下,全力以赴投入治疗。她再次提出前往苏联接受治疗的请求。保健医生为此向毛泽东提交了报告,毛泽东随即作出批示,同意了她的请求。

江青在苏联

1955年7月,她第三次踏上了前往苏联的旅程,居住在莫斯科郊区的斯大林故居。朱仲丽回忆道,经过苏联医生的检查,他们仅怀疑江青可能患有子宫颈癌,但无法给出确切诊断。苏联医生建议她暂时休养,以便进行进一步的观察。归国后,国内的多位医生也对她的病情进行了联合会诊。

医生们确诊为“子宫癌”,并建议她接受子宫切除术,以实现彻底治愈。然而,江青坚决抵制这一手术——尽管它只是妇科常规手术,对身体影响微乎其微。“一个女性怎可失去子宫?”她如此反驳。既然无法进行子宫切除,那么只能选择放疗作为治疗方案。

正如朱仲丽所言:“在这场风波中,江青可谓遭受了重大损失。她选择了放射治疗,结果导致身体极度虚弱,白细胞数量下降,留下了诸多后遗症,休养了多年。然而,从另一个角度看,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幸事,至少她避免了犯下更多的恶行。”然而,她始终坚信苏联的医疗水平优于我国,迫切需要苏联医生的诊断,并渴望前往苏联接受放射治疗。

于是,我国医生携带着详尽的病历和病理切片,特地飞赴莫斯科,与苏联的医生们共同进行会诊。经过一番讨论,最终决定邀请她前往莫斯科接受放射治疗。因此,1956年夏季,江青第四次踏上了前往苏联的求医之旅,她继续居住在莫斯科郊区的原斯大林别墅中。

江青在莫斯科巴拉维赫疗养院

维特克的著作《江青同志》中,如此描述了江青的形象:

江青不幸再次旧疾复发。她高烧不退,且持续时间较长。体重急剧减轻,使她显得异常消瘦,几乎失却了人形。为此,将她所有主治医生紧急召集,进行联合会诊。妇科专家诊断,她不幸患上了子宫癌。

她回忆道,1955年,她不得不前往苏联接受所谓的医疗检查,但事实证明这一过程徒劳无功。在那个年代,苏联的医生们对“细胞原理”持怀疑态度,因此他们驳回了她之前在中国接受的治疗诊断。

直至1956年,她的中国医生方始察觉到受损细胞开始侵袭子宫壁。经过评估,他们认为两种治疗方案均可行,即外科手术或放射治疗。鉴于她之前因肝病接受的外科手术已导致腹部出现粘连,她无法再承受外科手术,因此,放射治疗成为了唯一的选择。

她深感镭疗的剧痛,而钴60的辐射强度更是让她难以承受。既然她对这两种治疗方法都无法忍受,她的主治医生也几乎无能为力。因此,他们建议她返回莫斯科,由俄国医生重新接手她的治疗事宜。

她深知自己病情沉重,却难以接受再次告别祖国的念头,对于离开后的一切,她心中充满了未知。因此,她坚决反对了他们的决定。然而,尽管如此,结果依旧未能改变。毛主席特地安排了一位女妇科医生随她一同出国。这已是她的第三次苏联之行(按照原文应为第三次——引者注)。

抵达莫斯科后,她便陷入了严重的虚弱,高烧不断。她心中明白,自己身患重病,康复的希望极为渺茫。待到她的病情被评估至可以入院治疗的程度,苏联的医生却告知她,由于她的白细胞计数降至仅有三千,加之镭射治疗所带来的一部分副作用,她的抗病能力极度低下,因此他们无法接受她的治疗。

她的妇科医生与助手急切地劝说医生,认为既然医院配备了病床,理应让她入院治疗。最终,医生们做出了让步,首次同意允许中国医疗专家陪伴在她身边。然而,医生们对她的治疗采取了“过量”的钴60。她随即失去了知觉,坚信自己的骨髓已遭受了严重损害。尽管随后接受了输血,但每次输血都让她体温升高,因此整个治疗方案不得不以“适可而止”的方式收尾。

终止治疗之后,苏联医生认为莫斯科郊外的清新空气对她的康复更为裨益,便将她转送至郊区的疗养院。显而易见,那里是他们不再对她负责的所在。

那个冬日寒风刺骨。疗养院的医护人员将她置于摄氏零下二十度的严寒之中,企图以此“疗愈”她。她的视线变得扭曲,周遭的一切图像模糊且变形,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她的站立。在那个漫长的冬日,仿佛梦境一般,终于迎来了春天,而后春天又缓缓过渡到了夏日。

经过一段时间的细致观察,她的医生郑重地宣告她患有“软骨病”。她随即发出一声大笑,回想起三十至四十年代在陕西北部,众多同志也曾遭受他们所谓的“软骨病”之苦。这种病症通常由碘和钙的缺乏所引发。然而,此次医生断定她患有“软骨病”的真正动机,却是为了寻找一个借口,将她从手中摆脱,以便将她送回城市医院接受治疗。

如今,城市中的医生正为她施用最为强劲的抗癌利器。她经历了钴治疗的初次、第二次,乃至第三次。如此高剂量的药物,极大地削弱了她的体魄,导致她时常依赖氧气供应。

每当她恢复些许精神,便提出了两项恳求:一是即刻中止钴疗法,二是将她送返祖国。提出愿望固然容易,然而付诸实践却是另一番景象。苏联的医疗体系有着严格的层级划分,这意味着,任何一位医师或医疗教授想要对某个病例承担责任,必须得到上级的明确许可,否则几乎无法实现。

她再度陷入昏迷,恰在此时,一位教授及时赶到,对她病情进行了细致的观察。她向他们表达了自己强烈的归国愿望,然而,周围的人似乎并未真正听取她的心声。城市中的医生们,面对治疗无果的困境,显得颇为沮丧,于是决定将她转送到他们权限之外的郊区疗养院。

日复一日,毛主席深知她迫切渴望重返祖国。然而,他也洞悉了苏联医生所编制的医疗报告的详细内容。当周总理受命前往莫斯科进行政府交涉之际,他特地前往医院探望了她。正是他,将主席的明确指示传达给她——要求她留在莫斯科,直至身体明显康复。

在医院期间,总理与医护人员进行了深入交流,仔细审阅了她的病情报告,力求准确评估她的健康状况。随着诊断和治疗方案的逐步明朗,他对苏联医生所采取的措施以及未采取的行动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。

她欣然重逢了总理,此情此景源于她对国内外政治形势不懈的关注。一日,总理携鲍罗丁女士及著名京剧艺术家程砚秋一同至她病榻前探望。为博她一笑,程砚秋巧妙地表演了一段哑剧。

随着她在苏联逗留的时间日渐增长,她的病情亦愈发严重。她多次恳切地请求能够返回祖国。终于,在多方考量后,他们准许了她离开。在返回中国的航程中,她的全身皮下出现了大量出血。

在1956年年初,毛泽东在致宋庆龄的函件中,提到了江青“赴海外接受治疗”一事。

苏联大夫精心治疗她的病,因为他们知道她是毛泽东夫人。经过钴放射治疗,三个疗程顺利地进行,把她的子宫颈瘤彻底治好了。

江青秘书杨银禄称:

1956年的夏日,江青的子宫颈癌病情急转直下,不得不重返莫斯科的医院接受治疗。此次病症严重,她身体羸弱,情绪低落;白细胞计数降至3000,轻微的感冒都可能危及生命。在进行放射治疗的过程中,她一边接受输血,一边吸入氧气。

1957年的春天,江青终于摆脱了困境。由于不习惯苏联的饮食,她指示工作人员拨通了北京的电话,索要美味佳肴。很快,北京便派飞机运送了活鱼、香蕉、苹果、茄子、西红柿以及各式新鲜蔬菜。在她心情愉悦之际,苏联最高领导人的夫人伸出了邀请之手,江青欣然接受了这一盛情邀请。

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、马林科夫、莫洛托夫、卡冈诺维奇的夫人环绕在江青身旁,热诚地宴请她,并关切地讨论她的健康状况。江青脸上洋溢着微笑。返回别墅后,江青感叹在克里姆林宫的餐宴未能尽兴,于是再次落座,享用了一顿美味的中国菜肴。

卡尔图诺娃回忆道:

1957年,江青再度踏入莫斯科之际,我已告别了中央机关的岗位,投身于研究生涯。某日,N.C.谢尔巴科夫拨通了电话,告知我那位“老熟人”重返莫斯科郊外,有意与我相见,并特地请求我携同我的女儿伊琳娜一同前往。
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午后,我们与江青一同漫步在公园的林荫小道上。她很快便感到身体不适,显得疲惫不堪。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,江青的白血球计数已恢复至五千。康复无望的她,终于可以启程回国了。

在1957年春季,归国之行即将启程之际,朱仲丽回忆道:“她不仅询问了预防之道,还关切地提出了未来可能并发其他疾病的问题。面对这些问题,教授一一给出了详尽的解答,并明确告知她,在接下来的一年里,不宜有夫妻之实。”“她毫不犹豫地回应道:‘我们早已各自为政,我与毛泽东同志的关系纯粹是政治上的伴侣!’”

实际上,江青与毛泽东之间的感情疏离,并不仅仅源于她所患的妇科疾病。即便在她患病之前,她与毛泽东在用餐时也已各自分席。

据李银桥回忆,在江青对饮食过分挑剔之际,毛泽东便表态道:“我自诩为土包子,身为农民之子,自然秉承着农民的生活习性。她则是洋包子,我们饮食习惯不合,自当分开。今后,我居住的房屋、所穿衣物、所食饭菜,均依照我的习惯安排。至于江青,她居住的房屋、穿着、饮食,也当遵从她的习惯。我的事务无需她插手,此事就此定夺!”

从此,毛泽东和江青分开吃。即便是在一个饭桌上吃饭,仍各吃各的菜!

美国记者维特克在其著作《江青同志》中,对于江青与毛泽东之间的关联,如此评述,其言辞犀利,切中肯綮。

少女时代的曲折经历,将她与国家最高领导人结为连理,然而,随着她对权力的渴望渐增,这段婚姻的纽带亦逐渐松懈。

历经艰苦的个人奋斗,她赢得了其他女性难以企及的地位,更令主席不再仅仅因为她身为女性而有所区别对待,而是将她视作一位独立自主、不受任何男性操控的政治人物。

她亦赢得了主席众多同仁对她个人的敬重与青睐,即便他们偶尔会埋怨她似乎阻碍了他们接近毛主席的途径。

她与民众保持着某种个人层面的紧密联系,而众多类型的统治者往往难以轻易割裂这一纽带。

她不仅颠覆了前辈所确立的某些政治与文化资源,更塑造了属于她自己的、影响国家进程和历史走向的独特标准,尽管这些标准或许显得过于简略,亦带有一定的破坏性。

江西省委第一把手杨尚奎的配偶水静,曾如此评述江青与毛泽东之间的联系:

江青对工作人员的奴隶主工作作风,连毛主席也无可奈何。他知道江青对哪个态度恶劣,便会找哪个同志道歉:“看我的面子,不要跟她计较。”

曾有一回,一位护士至毛主席面前,恳请得以脱离江青的身边。毛主席回应道:“我深知江青的性情不佳,无需多言。看在我的份上,便作罢。”主席时常因江青的干扰而心生烦恼,不得已与身边的卫士倾吐衷肠,倾诉苦闷,甚至后悔与江青的结合。他思量,若离婚,恐会引起同志们的非议;若不离,又背负着沉重的政治负担,只得勉力维持现状。

见识浅薄,愚钝无知,三十载顽疾未除,即刻逐出政治局,各奔前程。”

尽管指示没有执行,但江青的末日已经临近了。然而,对毛主席来说,至死也未能摆脱这个沉重的“政治包袱”。

身为毛主席的伴侣,江青长期与丈夫及子女未能共享天伦之乐,共度时光,同话家常,共度欢乐,致使家庭关系濒临破裂。她无法为丈夫营造温馨的氛围,亦不能给予孩子母爱的呵护,唯有无休止地索求,令丈夫承受无尽的烦恼。悲剧的种子正是由此萌发,一个家庭的悲剧亦由此开始。

成为毛泽东“五大秘书”之一

1956年,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一次会议上,经过慎重考虑,正式宣布了毛泽东同志的秘书名单,他们分别是陈伯达、胡乔木、叶子龙、田家英以及江青,此五人被誉为“五大秘书”。

这“五大秘书”各司其职:陈伯达与胡乔木担任政治秘书,叶子龙则负责机要秘书工作,田家英专责日常秘书事务,而江青则专注于生活秘书的职责。

传闻最初规划的阵容为“四大秘书”,江青并未在列。毛泽东在提名江青时,曾明确表示反对。在周恩来的一番提议下,经过常委们的深入讨论,最终达成共识,认为由江青担任毛泽东的生活秘书既合适又便利。因此,最终确定的人选为“五大秘书”。

毛泽东的得力助手叶子龙回忆道:“起初,毛泽东仅提名了四人,分别是陈伯达、胡乔木、田家英以及我本人。随后,周恩来总理提议增加江青的名字,中央领导予以同意,因此最终下发的文件中秘书一职共有五人。”然而,叶子龙补充道,文件上所署并非“毛泽东秘书”,而是“中共中央主席秘书”。

当时,中共中央主席之位由毛泽东担任,因此,“中共中央主席秘书”一词,实质上便是毛泽东的秘书。人们习惯将他们统称为“毛泽东的五大秘书”。

由此,江青获得了一项官方职务,担任毛泽东的生活秘书。与此同时,她还身兼两职,分别是中共中央宣传部电影处的负责人,以及文化部电影局的顾问(原电影指导委员会已被撤销)。

自正式担任毛泽东的生活秘书一职,江青亦跃升至副部长级别。然而,她心中依旧萦绕着病痛的阴影。她忧虑放射治疗可能不尽彻底,忧虑癌肿是否会扩散,因此,她不得不暂时放下对政治的干预,全身心投入到长期的疗养之中。据当时负责毛泽东生活管理的专职人员张国兴回忆,他曾如此述说:

毛泽东和江青的工资,由我每月初到中央警卫局行政处财务科签字领取回来,再交给卫士张云鹏保管,我负责每次具体花销,并记好账目。每月交李银桥审查,同时也必须交江青过目,因为江青不仅是毛泽东的“五大秘书”之一,而且还是家庭主妇。江青及子女的生活支出也是由我来掌握和记账。

酷暑难耐,她选择来到了北戴河,于中浴场的一号平房安顿下来。在此,她尽情享受着打扑克、漫步海滨以及畅游清凉海水的乐趣。

她仅能以狗爬式游泳。某日,她目睹了王光美夫人游泳的场景。王光美夫人时而采用侧泳,时而变换为仰泳,其蛙泳技术犹如“浪里白条”。江青因此深感羞愧,游泳的兴致顿时大减,转而将更多时光消磨于打扑克牌之中。

冬日,她去南方疗养,要么住广州,要么去杭州、上海。在杭州西湖雷峰塔右侧,在上海西郊,借毛泽东的名义,她修建了别墅。1958年2月20日,毛泽东在给杨开慧的堂妹杨开英的信中,提及“江青有一点病”:

友妹:

收到您的来信,欣喜不已。得知您已喜结连理,身体康复,衷心为您感到高兴。记得1956年,听闻胡觉民同志提及您生活困顿且身体欠佳,曾寄去一封信件并附上一些资助,不知您是否收到?目前我一切安好。江青同志也有些小恙。感谢您的关心。愿您继续为人民群众贡献力量,同时也要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。也请代我向李同志问好!

毛1958.2.20

此时的江青,虽身为毛泽东的秘书,却以休养为重心。她亦会关注国内外报刊与文件,挑选出具有参考价值的资料,呈送毛泽东审阅。

偶尔亦呈现相反情形:毛泽东挑选某些文件与文章,特意批示交予江青,叮嘱她务必逐字逐句仔细研读。1958年间,毛泽东曾多次将文件批阅后转交江青。

其一:

1958年1月1日,《光明日报》刊登了王佩琨撰写的《十五年后,我国有望赶上或超越英国》一文。该文深入剖析了英国经济的独特之处,并对中英两国在钢铁、煤炭、机床、化肥等产业领域的差距进行了详尽对比,坚信我国在十五年内实现主要工业产品产量超越英国的目标,并非遥不可及。

毛泽东审阅完毕后,于1958年1月3日对《十五年后赶上或超过英国》一文作出批示:“江青同志阅,此文颇佳,遗憾的是未提及电力问题。”

其二:

1958年7月23日,由外交部新闻司编印的《国际时事资料》第141期,刊登了题为《美国的对外贸易、对外“援助”及私人对外投资状况》的专文。

1958年7月28日,毛泽东审阅完毕后,致信江青:“江青同志:阅毕,内容有益,特此交由你保管,以备我日后所用。”

其三:

1958年8月14日,中共北京市委致信中央及毛主席,就北京郊区遭受涝灾及救援进展情况提交了第二份报告。报告指出,自8月6日遭遇暴雨袭击之后,13日北京地区再次遭遇大雨,郊区菜田受损严重,近期蔬菜的上市数量持续减少,市场供应面临极大压力。预计在未来一段时间内,蔬菜的供应量将进一步缩减。目前,我们正从多渠道寻求解决方案,力求扩大蔬菜供应。

毛泽东审阅完毕,随即批注道:“事关重大。江青亦应审阅。近日连降大雨,菜量有所减少。”

其四:

1958年9月1日,《红旗》杂志第七期刊载了中共中央文教小组组长、中央宣传部部长陆定一撰写的《教育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》一文。

9月24日,毛泽东在《红旗》杂志的封面上随意批注,致信江青:“江青同志,陆定一同志的文章极为出色,务必仔细研读,至少应阅读两遍。”

其五:

1959年11月19日,中共中央办公厅编发的《情况简报》第174期中,收录了三篇精选材料。

1. 群众参与的范围日益扩大,程度不断加深。2. 批判的重点对象有所增多,批判的内容亦更加深入和细致。3. 大部分单位,其领导核心已趋于健全且力量显著,或已得到有效改进,占比高达百分之八十至九十。

在中央国家机关的诸多单位中,部分单位仍显现出滞后和陈旧的迹象,其根本原因在于部分领导干部表现出右倾思想,他们要么不敢,要么不愿积极引导群众参与,转而采取简单粗暴的手段来规避深入细致的思想教育工作。鉴于此,中央国家机关党委提出:

1. 我们务必继续勇于动员广大人民群众,广泛运用大字报这一形式,推进斗争的深入开展。2. 对于重点批判对象,必须制定周密的计划,分步骤、深入细致地展开批判工作。3. 强化领导力量是至关重要的。4. 运动必须从始至终,确保不出现半途而废的现象,避免煮成“夹生饭”。

第二份文件为《十三省农村整社工作动态》一文,详细阐述了河北等十三省份开展整社试点工作的具体状况。文中指出,凡整社工作初见成效的地区,均获得了贫农及下中农阶层的广泛支持与拥护。

第三份文件《农村公共食堂的复兴与蓬勃发展》一文中提到,根据12个省、区的相关资料分析,近期两三个月内,农村公共食堂的复兴与增长势头迅猛,常年食堂的数量亦呈现出显著增长。目前,各地正积极推动食堂的恢复与发展工作,并着手加强食堂的巩固与稳定。

毛泽东批示:

江青阅,转交林克。

三件都可看。

从毛泽东频繁批阅文件于江青之举,不难看出他对“微有不适”的江青深怀关切之情。

旁人眼中的江青

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,她所遭受的因放射治疗引起的白细胞降低问题,如今正逐步恢复至正常水平。此外,放射治疗所引发的急性膀胱炎也已完全康复。至于那早已痊愈的慢性胆囊炎,更是无需多言。然而,持续的空虚感,加之对疾病过度担忧和猜疑,却不幸地诱发了一种神经官能症。

首忌风侵,次忌光照,再忌声响,末忌寒暑交替。1959年的冬季,王敏清根据组织的安排,肩负起江青保健医生的重任。

王敏清,也就是前文曾写及的王世英的儿子。当毛泽东要与江青结婚时,王世英曾上书中共中央负总责张闻天,坚决反对这一婚姻。由于王世英解放后担任中共山西省委书记,他的学医的儿子王敏清也就被视为政治可靠,在中南海保健局工作。

恰是狭路相逢,王敏清不幸被指派至江青身边担任保健医生——然而,江青对王世英昔日向张闻天呈书一事并不知情,王敏清亦对此事浑然不觉。在笔者与文友王凡的交流中,王敏清对其眼中的江青如此描述:

王敏清正式担任保健医生后,与江青的首次会面发生在广东省委东山招待所的小岛二号楼。在初次见面时,江青对王敏清表现出了相当的客气。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,并示意王敏清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,还特意吩咐服务员为他泡茶。后来,王敏清得知,在江青的身边工作,能够与她并肩坐在沙发上的人寥寥无几。

初接手这份工作时,江青周围的服务团队由七八位成员组成:其中包括殷曼丽、程美英、李强华三位护士,她们主要负责医疗与护理工作;李连成则身兼警卫之职,不仅要照料江青的日常生活,还需与广东省相关部门保持紧密联系;省委警卫处的干部张荣亦全天候随行;此外,还有两位服务员韩芷芬与张淑兰。

王敏清被安排在二号楼的上层,与李连成同住一室。而江青则习惯于在楼下的空间中度过她的大部分时光。人们反复提醒王敏清,江青对声响极为敏感。室内行走时,即便是在地毯上,她也要求脱掉鞋子;与江青交谈时,声音必须轻柔到只有对话双方才能听见的地步;江青活动区域内的门缝,都细心地用纱布或海绵进行了填充。王敏清还了解到,江青甚至因为李强华辫子与衣服摩擦产生的噪音过于刺耳,不遗余力地迫使她剪掉辫子。

一天,江青心血来潮,突然提议以后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同桌进餐,说是为了和群众打成一片。所有的人都知道江青怕声响,所以吃饭时尽量不发出声音,甚至吃青菜也不敢出声。如果谁出了声,江青就骂谁:“你是猪。”这是王敏清第一次看到江青施淫威,侮辱身边的工作人员。他感到吃惊:主席夫人怎么这么专横,这么不尊重别人?

江青曾提及与众人共进餐时,她与同桌的饮食是否一致:“我们确实是一同用餐,然而她的食物是单独准备的,与大家并不相同。她偶尔会尝我们的菜肴。”“有人描述她饮食奢华,常食用高档补品。”“从现在的角度看,她的生活方式并不算过分奢侈。餐桌上通常会有鸡、鱼、肉、蛋等两种食材。偶尔也会享用一些高端营养品,比如燕窝,但并非频繁。”

“我们只是比较喜欢豆腐。”与江青同桌不仅滋味不佳,更让人苦不堪言,每次她放下筷子,其他人也必须跟着停下,长此以往,不仅影响健康,也会干扰工作。

王敏清等人陪江青用餐并送她离开后,仍需返回餐厅补上一餐所谓的“自由饭”。如此一来,加上晚间的宵夜,他们每天实际上要摄入七顿饭量。外界的人或许以为他们享受着无尽的福气,然而他们内心的感受却是承受着洋罪的折磨。

“江青禁止旁人在用餐时发出声响,难道她自己用餐时真的能做到一声不吭吗?”我质疑道,“我曾听闻一位保健医生在其回忆录中提及,与江青共餐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,因为江青在用餐时总是不休地评论各种事物,且其食相极为粗鲁,令人反感。”

王敏清表示:“江青在用餐时举止文雅,确实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。要是她用‘猪’这个词骂人,岂不是也等于是在自嘲?”然而,他接着说:“令人不解的是,她对头发辫子或衣物摩擦产生的细微声响极其敏感,但对于音乐、舞蹈、戏剧或电影的喧闹声,她却显得无所畏惧。” [178]

王敏清回忆道:“她甚至无法听到飞机的轰鸣声,为此,她特地要求广东省委下令,禁止飞机在住所附近低空掠过。于是,在广州的最后一个月里,广州白云机场被迫关闭,民航客机不得不转而降落在军用机场。”

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杨尚奎的妻子水静,如此描述了江青的日常生活:

彼时,江青的生活方式已彻底资产阶级化,此事并非鲜为人知,然而其“化”之程度,却令人瞠目结舌。一位曾服务于江青身边的护士向我透露,若将江青比作东宫之皇后,倒不如将她视为一位女奴隶主。在日常起居中,江青对于任何细微的劳作都显得极尽吝啬。每当夜幕降临,她身着睡衣卧于床榻之上,便要求护士代为整理、铺展,自己却不愿稍作移动。

屋内配备了电铃,唤人无需开口,只需轻触铃响即可。一日,电铃忽然响起,护士匆忙走进房间,却只听江青慵懒地吩咐:“请将暖水袋递给我。”然而,那暖水袋分明就放在她的床边,只需轻轻一伸手便触手可及。

清晨,她醒来后便将护士与工作人员唤至床边,询问:“今日天气如何?我该着何种衣物?搭配哪双鞋呢……”一番思索后,安排妥当,方才缓缓起身。起初坐在床上,由他人协助洗漱;继而在他人照料下享用早餐。江青在生活琐事上均不愿亲自动手,洗澡亦是如此。她躺在浴缸中,任由护士为她洗涤身体、擦拭背部……

1962年夏日,江青重返庐山,彼时她频繁光顾直属招待所,专程前来洗发。每至其至,招待所瞬间化作寂静的“鬼城”,员工步履维艰,厨师亦不敢翻动锅勺,而寓居于此的宾客亦需屏息敛声,以免打扰到江青的安歇。她逗留时间往往长达半天,推拿按摩连绵不绝,使得工作人员连饭都难以按时进食。如此骄纵跋扈,实乃世间罕见。

江青总是令四周陷入一片死寂。我亲眼目睹,她在上海、杭州、庐山等地的居所独具特色,不仅地面铺设着厚实的绿色地毯,窗户上挂着沉甸甸的绿色窗帘,就连床铺、桌子、座椅乃至马桶都包裹着绿色丝绒;甚至连茶盘、茶杯也铺上了小方巾。为她提供服务的员工步入她的房间时,必须小心翼翼,仿佛雪花落地般轻盈无声,稍有不慎,便可能触怒她的情绪。

江青平日对“喧嚣”极为忌讳,我们这些夫人们当时对此颇感困惑,私下里常议论纷纷。她虽然对噪音十分敏感,但在跳舞时却非得用强烈的西洋打击乐才能尽兴,这似乎有些自相矛盾。因此,若说绿色能养眼尚有几分道理,那么宁静可能更多是为了营造威严,让人一踏入她的居所便心生畏惧,如同宗教寺庙中刻意营造的阴森氛围,让人不寒而栗。

一个人的成就与所获得的尊敬往往相辅相成,然而江青却因无所作为,唯恐他人不敬,于是费尽心机地营造所谓的“威严”,遗憾的是,她终究未能如愿,反而显得滑稽可笑。江青所享受的生活待遇与荣誉,远远超出了她应得的份量。沾染了毛主席的一丝“余光”,人们尚能理解。

然而,我时常感觉到在她心底深处埋藏着一份难以言说的怨恨,每当有机会或情绪无法自制时,便会显露无疑。这主要从我观察她对工作人员的态度中得来的印象。她身边的员工,均为精心挑选之才,每一位都勤勉尽责。即便是面对江青那过分苛刻和粗暴无理的要求,他们也都是出于对毛主席的尊敬,强忍着委屈,默默承受。

尽管如此,她非但未曾对这些同志表达感激之情,反而滋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敌意,其中甚至蕴含着强烈的仇恨。一位曾担任江青护士的同志向我透露,江青心情愉悦时,无所不言,甚至对与唐纳等几位前夫的往事津津乐道;然而,一旦她心情不佳,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也能成为她责备、惩处工作人员的借口。

我的北京友人曾向我诉说她妹妹的遭遇,只因琐事一件,便被江青贬谪至大西北“服刑”,导致全家人无法团圆。更有甚者,江青一怒之下,竟将她定性为“反革命”,送入监狱。这种行径激起了众多领导的不满。传闻中,刘少奇对此颇有微词,江青所在的党支部甚至特地派人与她谈话,然而,这一切都未产生任何效果。

在与她一同观赏外国电影的过程中,一位电影界的前辈不经意间提起,那位外国摄影师对“出绿”颇为讲究。所谓“出绿”,即在影片中精心凸显绿色调,并让不同层次的绿色在画面中显得错落有致。听闻此言,她便心生向往,于是要求自己的住处也融入“出绿”的元素,力求“绿意盎然,层次分明”!

1962年春,陈云及其夫人于若木抵达上海,并被安置于太原路上海交际处所辖的一栋宅邸之中。踏入屋内,映入眼帘的是一番豪华而独特的景致:绿色地毯、绿色沙发、绿色窗帘,连桌椅、马桶乃至马桶盖,皆铺饰以绿色的丝绒。

陈云感到疑惑,因为这所房子他曾经居住过,却并未见到如此独特的装饰。经询问,方才得知这处住所后来成为江青的居所。她偏爱绿色,认为绿色能够让人心情舒畅。于是,她指示上海交际处按照她的意愿,对室内的装饰进行了彻底的改造。

“不过,这恐怕还需征求江青同志的同意。”

鉴于江青或许某日会重返此处逗留数日,若见装饰有所更改,恐将引发她的不悦。据传闻,仅在上海一地,依据江青的指示而进行特殊装饰的住宅,便已达到三处之多。

作为“第一夫人”,她频繁地召唤只为高级官员服务的医生,今日进行会诊,明日则为她引进国外药品……她热衷于观看外国电影。即便是看电影时,她对沙发椅子的要求也与众不同,必须能够保证连续坐上三个小时,而臀部不会有任何麻木的感觉。

身为一名演员,她原本便对摄影情有独钟,无论是电影中的剧照还是日常生活中的点滴,她都会让摄影师为她记录。然而,她自己却并不擅长拍照。在苏联进行疗养期间,身边缺少了摄影师的陪伴,而她又不甘心错过每一个值得记录的瞬间,于是她购置了一台相机,并由此开始了摄影的学习之旅。

彼时,她四处游历,对摄影的热爱愈发深厚。她不惜外汇之资,从香港购置了一台高端相机,每至一地,便以摄影作为消磨时光的乐事……她在电影行业有过一段工作经历,具备一定的文艺素养,故而她投身摄影,进步神速。

摄影师们在中南海的忙碌程度可见一斑,他们需为她冲洗胶卷、打印照片。据江青向维特克透露,她的照片数量众多,即便是在“近几年”,也已达“大约一万张”之巨。然而,她已经销毁了三四千张,仍有大量照片需要淘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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